〔摘 要〕新疆位于我国西北国防战略要地,为了新疆的稳定和祖国的统一,我们必须坚定认识 :一是新疆自古以来就是祖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二是新疆自古以来就是一个多民族聚居的地方;三是新疆自古以来就是一个多宗教的地方;四是新疆自古以来就有着抵御外来侵略和压迫的爱国主义优良传统;五是新疆自古以来就是各民族和睦相处,团结友爱,共同创造了灿烂的中华文明;六是新疆归属中国是历史发展的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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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新疆;中国;历史发展
中国是一个统一的多民族国家,新疆是祖国领土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诚如著名维吾尔族学者包尔汉指出:「新疆与祖国的关系,既不是一般的朝贡与封赐的关系,也不是一般的暂时的藩属关系,而是表现为长期的国家行政权利在这一地区的直接行使」。正确认识新疆的历史,了解民族演变的历史和新疆宗教发展的历史,树立马克思主义民族观、宗教观和历史观。
一、 新疆自古以来就是祖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据文物考证,在新疆境内出土的、远在距今六、七千年之前的新石器时代的文物和文化遗址,就与黄河流域的中华古文化遗址一脉相承。商周时期,周武王伐纣就曾得到今天新疆地区各民族的大力支援。周穆王西巡,一直到现在新疆的南端,向沿途各少数民族赠送了许多内地和沿海的工艺品。这些均被罗布泊墓葬中的出土文物所证实。公元前60年西汉在西域设置西域都护府,是西汉在西域的最高军政机构,对西域进行管治的职能主要表现在:其一,代表中央政府掌管地方首领的册封、任免和奖惩;其二,征调西域各地武装力量,戍边伐逆,安定社会秩序;其三,组织生产,保护和管理屯田,发展地方经济;其四,保障丝绸之路的畅通,促进西域与内地、西域与中亚之间的经济文化交流。在西域都护设置前的公元前101年,西汉政府就已经在轮台、渠犁(今轮台县策大雅)一带屯田,设有「使者校尉」专职掌管屯田事务,但它不是一级政权机构。标志着国家领土主权归属的是设官置守、驻军征税。因此我们说西域都护府的设立标志着西域纳入中央王朝版图的开始。在此后的2000多年的时间里,中央政权始终与新疆政权保持着隶属关系,新疆各族人民对中央政权也有着强烈的归属感,各地方首领的更迭都要请求得到中央政府的册封,喀喇汗王朝所有的统治者则均称自己为「中国的汗王」。在麻赫穆德·喀什噶里的突厥语大词典中,更明确地称中国为「秦」,中原为「上秦」,而把以现在的喀什噶尔地区为中心的广大区域为「下秦」。虽然新疆在历史上也曾被中亚浩罕国侵略者占领,但是很快就被新疆各族人民和中央政权收复。「新疆」的称谓也由此而得,即「故土新归之意」。这些历史事实和历史记载,无可辨驳地证明:新疆自古以来就是中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二、新疆自古以来就是多民族聚居区
在古代历史上,曾有许多部落、民族在新疆聚居。新疆居民的族属,从汉代开始才有明确的记载,当时主要有塞、月氏、乌孙、羌、汉。魏晋南北朝时期,是中国民族大融合时期,各民族迁徙往来频繁,又有许多古代民族进入新疆,如高车、柔然、吐谷浑、嚈哒等。隋唐时期,突厥、吐蕃等古代民族对新疆历史进程产生了重要影响。公元 840 年,大批回鹘人进入新疆。回鹘,原称回纥,是铁勒(中国古族名)诸部之一。考古发掘和古籍文献揭示,维吾尔人的 祖先是回鹘人,他们最早散居在东起贝加尔湖、西到额尔齐斯河和巴尔喀什湖之间的草原上过着游牧的生活。回鹘人因内乱和灾荒而南迁和西迁。南迁的部分被当时的唐朝接纳并融入汉民族之中,西迁的部分分成三支的其中一支迁到了中亚地带,后又与塔里木盆地的原有民族融合,逐渐形成了现代维吾尔民族。现今生活在新疆南部的维吾尔族人就是这一支回鹘人的后代。辽朝耶律大石率部西迁,征服新疆地区,建立西辽政权,一批契丹人(中国古族名)由此进入新疆。十三世纪初,成吉思汗率军进入新疆,回鹘人进一步同化,融合了契丹人、蒙古人。明代时瓦剌蒙古中的一部准葛尔部统治南疆。清朝政府为进一步加强新疆边防,从东北陆续抽调满、锡伯、索伦(达斡尔)等族官兵驻防新疆,他们成为新疆少数民族中的新成员。以后,又有俄罗斯、塔塔尔等民族移居新疆。至十九世纪末,新疆古老部族和民族也逐渐被先后进入新疆的民族融合,已有维吾尔、汉、哈萨克、蒙古、回、柯尔克孜、满、锡伯、塔吉克、达斡尔、乌孜别克、塔塔尔、俄罗斯共 13 个民族,构成以维吾尔族人口居多,多民族聚居分布的格局。
研究并了解新疆各民族的形成历史,就是为了用事实证明,新疆自古以来就是多民族聚居区。在新疆这块土地上,自古以来就不只是生活着一个民族,而是生活着操多种语言,有多种宗教信仰、有不同风俗习惯的多民族的人民。新疆的历史是包括汉族在内的各族人民共同抵御外侮,共同艰苦奋斗,共同开发建设的历史。新疆并不是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所说的是某一个民族的新疆,而是包括新疆 13 个民族在内的中华民族 56 个民族大家庭共同拥有的新疆。
三、新疆自古以来就是一个多宗教的地方
新疆作为古代东西方经济文化交流的主要渠道和枢纽,自古以来就是一个多种宗教并行的地区。在外来宗教传入以前,新疆的古代居民信仰本地土生土长的原始宗教及由原始宗教发展而成的萨满教。至今新疆的一些少数民族都还不同程度地保留着原始宗教和萨满教的观念及遗俗。
公元前 4 世纪前后,产生于古代波斯的琐罗亚斯德教即中国所称的祆教经中亚传入新疆。公元前 1 世纪前后,产生于印度的佛教经克什米尔传入新疆。不久,佛教就在新疆各地统治者的大力支持下,发展成为新疆的主要宗教。佛教鼎盛期间还有达摩教、景教、道教在新疆流行。公元 5 世纪左右,中国内地盛行的道教随着汉人的不断到来传入新疆。但是传播的范围不广,主要盛行于汉人比较集中的吐鲁番、哈密等地。直到清代,道教才传播到全疆各地。公元六世纪前后,摩尼教由波斯经中亚传入新疆。在此前后,景教也传入新疆。9 世纪末 10 世纪初,伊斯兰教经中亚传入新疆南部地区。10 世纪中叶,信仰伊斯兰教喀喇汗王朝发动了对于阗佛教王国历时四十余年的宗教战争,于 11 世纪初灭于阗,把伊斯兰教推行到和田地区。经过200年时间的漫长征战,到公元 13 世纪,伊斯兰教也仅停留在喀什和和田一带。伊斯兰教在新疆的进一步传播是在成吉思汗及整个元朝时期。成吉思汗本人并不信仰伊斯兰教,但是,当时统治新疆的蒙古汗王为了用宗教奴役和愚昧人民,用武力强迫新疆各个少数民族改信伊斯兰教。在蒙古汗王的武力威逼之下,公元14世纪,吐鲁番地区的居民信奉了伊斯兰教,公元 15 世纪,塔城、阿勒泰地区的居民逐渐信奉了伊斯兰教。而哈密地区的居民到 16 世纪才逐渐改信伊斯兰教。这样,经过了一个彼衰此长的漫长征战的历史过程,伊斯兰教才逐渐在新疆各宗教中占据了主要地位,其历史不足400年。而佛教、道教仍然存在。大约十八世纪基督教、天主教相继传入新疆,佛教、道教和萨满教也有了较大的发展。
目前,新疆主要有六种宗教:伊斯兰教、佛教(包括藏传佛教)、基督教、天主教、东正教和道教。
自从伊斯兰教向新疆境内传播以来,宗教狂热斗争,在近千年的历史中,使新疆始终没有摆脱连年征战和内乱,新疆的经济和社会发展基本处于停滞状态,人民生活每况愈下。现在,有些人借人民群众朴素的宗教感情散布泛伊斯兰思想,其目的绝不是要振兴我们的民族,而是要进一步奴化和愚昧广大人民群众,从而使人民群众成为他们颠覆政权的工具。对于这一险恶用心,我们一定要有清醒的认识。
四、新疆各民族自古以来就有着维护祖国统一、反对民族分裂、抵御外来侵略和压迫的爱国主义优良传统
新疆各少数民族不仅在经济、文化上为中华民族作出过巨大的贡献,而且,在捍卫国家统一维护主权方面也谱写了光辉灿烂的篇章。东汉初年,班超出使西域,率 36 人来到今新疆南部,与当地少数民族兄弟团结奋战,击败了匈奴及大月氏的数万大军,全面收复了西域,为维护汉朝的统一做出了杰出的贡献。在唐朝时期,西域的少数民族将领阿史那社尔和于阗尉迟胜在巩固唐朝政权、维护祖国统一的战斗中,作出了卓越的贡献。清朝初年,准噶尔个别首领,在沙俄侵略者的指使下,发动叛乱,企图分裂祖国,清朝出兵平叛,得到了新疆各族人民的积极支持和配合。在平定新疆大、小和卓的分裂叛乱中,新疆各族人民主动配合清军,如哈密首领玉素甫,吐鲁番首领额敏和卓任参赞大臣,库车首领鄂对,就连大、小和卓家族成员鄂色伊等人,也为反对分裂、维护祖国统一作出了贡献。近代以来,特别是 1865 年之后,浩罕国以阿古柏为头目侵略军侵占新疆,新疆各族群众奋起反抗,与侵略者展开了殊死的搏斗。在疏勒,上万名维吾尔军人在罕南力克镇截杀侵略者;在和田,当地清军与数万维吾尔百姓共同抵御侵略军,有 5 万多军民英勇战死;在库车,侵略者遇到了当地民族军的顽强抵抗,有 3 万多各民族军民壮烈牺牲。为摆脱阿古柏侵略者的奴役,喀什噶尔伯克阿不都热依木等人,不畏艰辛前往北京求援,并亲自担任向导,协助清军一举消灭了阿古柏匪帮。在反对帝国主义的侵略、维护祖国主权的斗争中,新疆各族人民更是携起手来,并肩作战,沉重地打击了沙俄帝国主义的侵略,捍卫了祖国主权不受侵犯。如塔城地区的各族矿工为捍卫自己的利益,与沙俄侵略者进行了殊死的斗争。在伊犁地区,伊犁各族人民为反抗沙俄侵略军入侵,进行了英勇的抵抗。抗日战争时期,新疆的各族人民,为了维护祖国统一,反对日本侵略者,支持内地人民抗日斗争,纷纷向前线将士捐款、捐物,有力地支持了内地人民的抗日斗争。
这一幕幕壮烈的画卷,展现出了新疆各族人民自古以来反对分裂、捍卫统一的优良传统。
五、新疆各民族自古以来就是和睦相处,团结友爱,共同创造了灿烂的中华文明
西域地处亚欧大陆中部,是中原地区通往中亚、西亚、欧洲和非洲的必经之地,举世闻名的丝绸之路就是其主要通道。公元前二世纪,西汉博望候张骞通西域,开创了新疆和内地紧密联系、友好交往的新纪元。自此以后丝绸之路日益重要,往来商旅沿途不绝。在各民族团结和睦的和平安宁环境下,形成了举世闻名的「丝绸之路」,喀什也因此名闻天下,成为我国「汉唐盛世」的一个亮点。「汉唐盛世」不仅是内地与汉族的强盛时代,而且也是边疆各民族与内地汉民族共同繁荣富强的时代。汉代以后,丝绸之路上的商业贸易与交通历代不衰,至明代(1368-1644)海路开辟之前,它一直是沟通东西方政治、经济、文化的主要通道。在此期间,新疆各民族的文化也有了空前的发展:唐代维吾尔诗人坎曼尔所著《忆学字》等汉文诗歌,不仅在新疆广为流传,而且在内地也流传甚广,并被收入中国科学院出版的《唐诗选》之中;唐代维吾尔高僧鸠摩罗什,被后人誉为中国佛教三大翻译家之一;唐代维吾尔高僧祁慧琳在长安所著《一切经音义》100卷,堪称文化瑰宝,曾流传到日本、朝鲜等中南亚地区,影响甚远。此外,在农业、戏曲、音乐、乐器等各方面,新疆各少数民族也为中华文明作出了巨大的贡献。这些民族繁荣的历史说明,新疆各民族自古以来就是中华民族大家庭中的成员。新疆各民族的繁荣与发展与整个中华民族的繁荣与发展紧密相连。可以说,民族团结,则祖国强盛,祖国强盛,自然各民族共同兴旺发达。
六、新疆归属中国是历史发展的必然
新疆成为中国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独特的地理环境起到了重要作用。我们伟大祖国地处亚洲大陆的东缘,西部高山阻隔,北部是荒漠戈壁,东、南濒海,是一个具有显著特色的地理单元,东、南两面环海,在远古海域交通工具落后的情况下,限制了人们对外交流发展的视野和空间。于是,西、北方向的陆上交通自然就成为当时人们的最佳选择。西、北二者相比,北方雪原高山,陆极难行,尤其是对于农耕民族而言;而西向黄河上溯,再入河西走廊,进入新疆西去自然是古代中国人对外交往比较好的途径。鉴于此,联系古代东西方关系的“丝绸之路”大部分路段都途径新疆境内自然也就不足为奇了。此外,即使从新疆本地与外部世界的联系途径来说,由于新疆南、北以及西面多高山环绕,也唯向东部经河西走廊与内地相通的道路比较便捷。由此而知,新疆独特的地理环境特征不仅使古代中原文化向西辐射扩展,进入天山南北以及以西地区成为可能,也使新疆与外界的交往联系自人类有文化以来就存在着天然的东倾性。它对于新疆地区很早以前就与中原地区进行密切的经济文化联系,保障汉代以后新疆成为我国统一的多民族国家组成部分起到十分关键的作用。
两地之间源远流长的经济文化联系,是新疆归属祖国最坚实的物质基础。独特的地理环境使新疆有史以来就与中原地区之间发生了密切的往来联系。近代以来的新疆考古发现显示:在天山南北各地发现的石器时代的早期人类遗址中,所出土的石器形制、磨制技术,以及陶器色彩、花纹,很多都与我国甘肃、内蒙古、宁夏等地相近,清晰地展示了二者之间存在着的一种经济文化上的内在联系。1934年,瑞典考古学者F·贝格曼,在罗布尔孔雀河下游调查发掘的距今4000年的小河五号墓地中,曾采集到用我国东南沿海的海菊贝壳制作的饰物。同类性质的海贝饰物在哈密的五堡、吐鲁番盆地西缘的阿拉沟墓地也有发现。这些都折射了远古时期新疆同中原地区源远流长的经济文化交流。在我国先秦时期的典籍《逸周书》、《山海经》、《穆天子传》中,也有不少关于新疆与中原地区之间交往联系的丰富内容,进而佐证了出土文物的真实性。新疆与中原地区的联系互动加深了两地之间人们的相互认识和了解,不仅为西汉王朝通西域的战略抉择以及随后的汉朝统一西域,使新疆进入伟大祖国的政治版图奠定了坚实的历史基础,而且还是此后新疆各族政治上始终同中央政府不间断关系的桥梁纽带。明朝时期占据天山南北各地的蒙古统治者曾形象地将新疆与内地之间的经济交通视为「金路」而竭力加以维护。在中原王朝对新疆地区的控制相对薄弱的阶段尚且如此,可见两地间源远流长的经济文化联系,保证和增强了中央政府对新疆政治上的管辖治理。
「大一统」观念和中华民族整体意识的形成和发展,是新疆归属祖国的思想文化基础。我国自秦汉时期成为一个统一的多民族国家,自后连绵不断,一直发展到今天。像中国这样能够长期保持政治统一,文化传统古老且未被割断的国家,在世界史上都是极其罕见的。这一状况的出现固然与中国独特的历史文化的发展历程相关,主要还与「大一统」观念和中华民族整体意识密切相关。所谓「大一统」亦即《汉书.王吉传》中所言「六合同风,九州共贯也」,它反映了自古以来中国人对于世界的一种看法和观念,也就是说,中国自古以来就是一个不可分割的统一整体。「大一统」的思想观念表现在认识和处理民族关系上就是「华夷一统」,中华整体」大一统」观念和中华民族整体意识是一种无形胜有形的强大的向心力,大家以国家统一为乐以江山分裂为忧,都认为分裂是不正常的事情。所以,「大一统」的意识数千年来浸润着我国各族人民的思想感情。这是中国社会很早就实现了统一,并且越来越走向大统一、大融合的坚实基础。中华民族各族都视国家的统一为自己的职责,拥护统一而反对分裂,秦皇汉武,唐宗宋祖,以及蒙古的忽必烈,满族的康熙、乾隆皇帝,一当兴盛鼎立中原,无不将自己看作是全中国大地上统辖万民的皇帝。同样,历史上位处西北边疆的新疆各族也具有这种浓厚的「大一统」思想观念,将新疆看作是祖国统一体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
新疆地处欧亚大陆的中心,东距太平洋、西距大西洋都十分遥远。这就决定了它具有内陆干旱地区的气候特征。同时,巍峨的天山从东到西横亘新疆中部,将新疆区分为宜于放牧的山北和宜于农耕的山南两个地理区域。这样的气候特征和地理区域,既有利于农耕民族的生存和发展,又有利于游牧民族的生存和发展,这就为各民族在新疆的活动提供了广阔的舞台。
读史可以明志。从历史的脉络中我们清晰地看到新疆的历史是:新疆自古以来就是祖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新疆自古以来就是一个多民族聚居的地方;新疆自古以来就是一个多宗教的地方;新疆各民族自古以来就有着维护祖国统一、反对民族分裂、抵御外来侵略和压迫的爱国主义优良传统;新疆各民族为祖国的统一、为大的中华民族格局的形成、为悠久、灿烂的中华文明做出过不朽的贡献,并创造过伟大的辉煌;新疆归属中国是历史发展的必然。正确地认识新疆的历史,打牢思想政治基础,牢固树立马克思主义的国家观、民族观、历史观、宗教观、人生观,坚定不移、旗帜鲜明地维护祖国统一和各民族的大团结,为中华民族的繁荣强盛作出自己应有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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